舂色武侠_雨醉春意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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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雨醉春意馆 (第15/17页)

ip;啊啊……”泪水再度涌出,在年空翠惨烈的呼喊中,被迷惑的颜色终于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触眼的是一片绚烂景色,美得惊人,汗珠与血珠混杂着,再一眼望去,便是面目扭曲、痛哭不止的年空翠。

    “师父!”

    从第二天起,年空翠与颜色便足不出户,年空翠一直卧病在床,被刺伤的肌肤足有四五天才好全,而颜色精力一直不振,沈默寡言的服侍着年空翠。

    年空翠知道他因为弄伤自己而羞愧,也暗自后悔自己做的这等傻事。

    可是这种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后便消失了,年空翠惊讶于背上的那幅图景,竟觉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,更是央求着颜色将未刺的针补上,颜色板着脸不应,却挨不过年空翠的整日哀求,最终还是依了他。

    于是,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几天。

    待到身体大好时,便是比试之日了。

    十三、旧情

    这天,天气晴朗无云,一反前几日的晦暗,变得煦和起来。

    荣宁堂是出卖春宫画的有名的店家,背后支持的人是这次的评审陈老,为了公平起见,几次的比试都是在这里进行的。

    这天便是最后一天了,持续了五十日的比试终将落下帷幕,雨醉春意馆的前途与命运,均有赖于今日的对决。

    往常一直是颜色先至,秉承着宁可早到不可迟来原则的他,今日出奇的晚来了。

    不,其实说来,并不是他晚到了,而是画盏早到了。

    荣宁堂中一人也无,只有一袭青衣的画盏孤零零地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他的手中抚摸着一块巴掌大的玉石,玉石玲珑剔透,即使不是行家,也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,而就这么珍贵的玉石,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宫图景,赤裸裸的摆在人前。

    画盏一脸落寞,表情虚无,不知在看些什么,想些什么,只是一味描摹着玉石,眼中沈溺着怀念与哀伤。

    若是有旁人来此,一定会大吃一惊,惯会画情虐春宫的画盏画师怎会有这种表情?画盏一贯是阴郁的、阴鸷的,两眼会因目中的凶光而凹陷,清瘦的脸颊会因为不悦而显得格外尖刻,就连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长袍,竟也因为气质的改变而从阴狠变为淡淡的寂寞。

    此时的画盏,就如同丢失了青春的少 年一般,孤独着、惆怅着,努力追寻着年少时的华年,却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便在此时,门推开了。

    日光大盛,映的来人玲珑剔透,如同谪仙一般,阳光射满整间房屋,就连画盏所坐的避开日光的地方都被阳光沐浴着。

    画盏慢慢抬头看向来人,竟微微一怔,两眼闪动着,竟像要哭出来一般。

    颜色也是一怔,与画盏斗法了将近两月,何曾见过如此憔悴的画盏?再一思索,便明白画盏并非看他,而是看他身后的人。

    画盏默默站起身,让出了右下首的座椅,颜色向前几步,竟也没同画盏争抢座位的尊卑,只站在座椅后,服侍着跟随其后那披着暗红碎花褙子的男人缓缓坐下。

    年空翠。

    春宫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终于出现了。

    他坐在右下首,坐得笔直而优雅,往常散漫披下的头发这次罕有的梳拢了上去,用钗冠了,悬在头顶,显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,那纤长的脖颈更是优雅诱人。

    画盏一味盯着年空翠,眼中泪光闪动,竟如同颜色一般恭敬而顺从。

    一室沈默。

    过了半晌,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来遮掩画盏的视线,而颜色则环顾四周,微微皱眉,毫不客气地道:“陈老为何还不来?”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?

    画盏一向心狠手辣,为了比赛胜利,拖延一下陈老,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画盏却突然笑了笑,笑的颜色心头一跳,板立时起脸来。

    便听画盏道:“陈老不会来了。昨天我去找了陈老,和他说,若是今天师兄到场,那么画盏我自愿认输,要怎么样,都由师兄处置。”他抬眼看了看年空翠,便见年空翠微微垂着头,手端着茶盏,一片沈静的样子,上前几步,俯身作了一揖“师兄,多年未见,你竟如当年一般清朗,全不若师弟这般样貌大改。”颜色一惊,猛然看向年空翠……是这样?他为何从未对自己说过?

    年空翠终于不再逃避画盏,慢慢抬起头来,看向画盏,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,竟是犀利无比:“年画盏,你来做什么?”年画盏笑了笑,苦意非常,他顿了顿,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,嗓音嘶哑:

    “多年不见师兄,忽然听到师兄失踪退出的消息,便想来看看师兄,”他顿了顿“师兄,我知道错了,我逃避了近二十年,这才想明白,当日是我错了……求你,原谅我,再给我一次机会吧!”年空翠却道:“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”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面,因为其主人的惊愕而微微使力,有些发疼,他将茶盏放下,用左手去拉那只手,紧紧握住,安抚着身后忐忑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被画盏看在眼里,心更加冷了,他垂目,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与眼泪,哽咽:“师兄难道真的不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?我真的是……”他将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,将玉石雕刻的图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与颜色面前:“师兄,咱们当日,便如同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与幸福。”颜色的脸色终于变了,饶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,仍旧不能抵挡住心中的惊涛骇狼。

    年画盏手中奉着的玉石,雕刻着两个人,栩栩如生,竟像真的一般,那两人皆是一身赤裸,一人慵懒的躺在榻上,头枕着一只手臂,另一只手搭在另一个人的头上,微微抚摸,他的两腿微微张开,一腿平放,另一腿支起,而两腿之间的风景,被另一个人牢牢挡住。

    那人跪在榻前,大腿微微分开,小腿分的更开,可以看见高翘的臀部与臀部间的隐秘,yin靡的jingye从其中吐出,顺着大腿根一路滑下,蔓延到了膕窝。那人支在榻前,微微俯身,将榻上那人的阳具挡住,竟是在给那人吹箫,从姿势看来,他吞的很深,几乎将卵蛋也含了进去,他的肌rou因为痛苦而紧绷着,却做的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年画盏哀求:“师兄,当年我们所经历的欢愉,你都忘了吗?”年空翠微微失神,盯着玉石不放,却平淡地摇头:“画盏,从你背弃我的那一日起,我们便已经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!”年画盏膝行几步,拉住垂落在年空翠膝间的褙子,高声“我已经知道错了!师兄,求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!”年画盏的唇紧紧抿起,强硬的将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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