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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人生有几搏  (第4/9页)
戒毒手册》翻看着。    余雷:“小何…求你了,救救我…”他手指着桌子上的香烟盒。    何静拿过来:“这里面已经没有了。”    余雷指着烟盒上的几行字:“快去,找他们,救救我吧,我实在挺不住了。”话没说完,余雷几乎昏死过去。    何静看着余雷痛苦的样子,心里很矛盾。    余雷呻吟着:“快去…去找他们,我受不了了,小何,求求你,这是最后一次…”    何静看着烟盒上的字,犹豫地拿起电话机。    市郊一个僻静的路口    何静站在树下焦急地等待着。    一个戴墨镜的大个子驾驶着摩托车从远处驶来,到她身边停下。    大个子向她示意:“上车!”    何静坐在车后座,摩托车远去。    天渐渐黑了下来。    民宅    摩托车拐来拐去,来到一所民宅前停下,大个子和何静下车。    大个子开了门:“进去吧,小姐。”    小屋低矮、潮湿,光线极暗。何静站在地中间。    大个子冲她说:“小姐,余雷还欠我5万多元呢,不还清这笔账,你出多少钱我都不再卖给他。”    何静:“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再说,他欠你钱我也不知道。”    大个子:“你先看看他的欠条吧。”大个子拿出一堆纸条来。    何静扫了一眼没作声,她犹豫着…    大个子:“看样子小姐跟余雷的关系可不一般,可小姐你,这么年轻漂亮又这么聪明,不会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吧?”    何静:“我有什么办法?”    大个子:“我倒有个办法,只要…”    何静:“只要怎么样…”    大个子嘻嘻笑着:“只要小姐肯陪我上床,我就不提欠钱的事,把货给你。”    何静气愤地喊着:“你妄想!”    她摔门走出去。    何静站在门外向四处张望,辨认着方向。忽然她的头被猛击了一下,何静昏倒了。    路边    何静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路边了,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,身边放着一条烟。    她忍着疼痛爬起来,伸手拦截公路上的车…    余雷家    随着火苗闪动,余雷喷吐着烟雾…他安静下来了。    何静默默地望着余雷,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来。    余雷看着她,伤心地捶着自己的头,说:“小何,对不起你,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我,是我害了你,我不是人啊…”何静:“余总,你需要帮助,让我来帮助你吧。以前,你是多么有神采有魄力,你那么善良,又那么有责任心…”    余雷:“可现在…我完了…”    何静:“不!我到你这儿来,不是为了听你说‘完了’这句话的…”    开发区管委会的陈主任走了进来。    陈主任:“小何——”    何静:“陈主任。”    陈主任关切地问:“怎么样?”    余雷:“你们都走吧,谁也别再理我…”    何静擦着眼泪。    陈主任突然粗声大嗓地对余雷喊道:“你是脓包一个、大软蛋一个!”    余雷愣了一下,慢慢说:“陈主任,你骂得好、骂得棒!我对不起何静,我不是人啊!”他蹲下,抱着头哭起来。    陈主任:“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,哭能哭出什么来。你要有种,就把毒给我戒掉!”随后他又心平气和地拍拍何静的肩头:“别哭了,我敢保证,你们付出天大的代价会有所值,我所认识的余雷曾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的男人。区区戒毒这样的小事,只要他肯下决心,是没有一点问题的。”    何静默默地给他们泡上茶水,坐在一旁对余雷说:“知道你染上毒瘾后,我一直在看有关资料,你看——”她拿出那本关于戒毒的手册,继续说“只要你有决心,是完全可以戒掉的。”    余雷:“小何,你别说了。我要是戒不了毒,就算不了人…有你们的帮助,我会戒掉这万恶不赦的毒瘾的。我还要查清楚是怎么染上的,我要知道害我的到底是谁!”    陈主任大呼小叫地喊起来:“好样的!这才是你余雷!这么个东西嘛,有啥难的。当年的张学良将军毒瘾比你重,不也戒掉了?”    何静续上水,擦干了自己的泪痕说:“美国著名女影星德鲁,就是成功戒毒的一个典型。地区戒毒所的戒毒率在20%以上。实践证明毒是可以戒掉的。”    陈主任问余雷:“知道德鲁戒毒的故事吗?”    余雷:“知道。”    陈主任:“德鲁一个小女孩能戒掉毒,你为什么就不能?我们完全相信你戒毒的决心。”    余雷感动得热泪盈眶:“何静、陈主任,你们就放心吧!”    陈主任:“那好,我该走了,我留给你三句话:一句是戒毒必须成功;第二句是等待你东山再起;第三句,何静是个好姑娘,你要好好待她。有啥困难及时给我打电话,我会帮助你们的。”    医院日    何静走进医院,同神经科医生交谈,她不时地在本子上记着。    药店日    何静在仔细挑选所需药品。    余雷家晚    余雷一个劲地打哈欠,流眼泪、鼻涕,烦躁地走来走去。    何静看到他的样子,担心地问:“要不,我先把你捆起来吧,你闹起来,我实在害怕。”    余雷点了点头。何静把余雷捆绑起来。    余雷开始发病,浑身抽搐。    何静鼓励他:“坚持!”    余雷断断续续地重复着:“…坚持…坚…持…”可是他终于挺不住了,吼叫着:“包…给我…包…”    何静看着表,用微型天平称了一点白粉,让余雷吸了一口,余雷得到缓解。何静为他松了绑,为他洗脸、换衣服。    余雷看了看吸过的锡纸,开着玩笑:“真想再尝试一下吸足的快感啊。”    何静一听“啪”地把手中的东西摔到桌上:“你要是还想过瘾就快说,我也好早点离开!”    余雷见她真的动气了,忙拉过她:“别,我是开玩笑呢,都坚持到这个程度了,还能回去?为了你,我也要坚持到胜利。”    何静消了气,深情地:“等你彻底康复,我们就结婚…”    余雷拉着何静的手:“能等到那个日子,就是我的福气了!”    何静想了想,对余雷:“等等,我还有一个要求。你必须答应我。”    余雷:“说吧,什么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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